经理喊过来。”钟锦成朝服务员大吼,嗓门也不小。
包厢内的钟冉听得很清楚,她一把推开身下的男人,慌忙站起来,混乱中她领口的扣子都系岔开。
千万不能让服务员进来。
殊不知她怎么强装镇定,都无法掩盖用药后的那张脸。
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就看到钟冉涨红着脸,“爸爸,是我,我身体不舒服,休息一下。”
看到包厢走出来的女人,钟锦成吓得往后倒退,“冉冉,怎么,怎么是你?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我难受,在里面休息一下。”钟冉扶一下额头。
“就你一个人?”钟锦成父子三人都听到刚才里面的声音。
难受的需要哼唧唧叫?
“对,对,就我一个人。”说着她从门口挪几步出来,慌忙关住门。
父子三人半信半疑,两个哥哥问,“冉冉,你真没事?要是有事你一定要说出来,哥哥们替你报仇。”
这话说的,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没事,没事。”钟冉哪里敢再多停留,身体的药效还在持续发酵,“爸爸,我好像发烧,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钟锦成嗯一声扶着她就准备走。
谁知道刚走两步,就听到里面哐当一声,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什么人?”服务员抬头看看包厢号,自言自语,“这个包厢今天没人啊。”
说着他随手就推门进去。
“啊!怎么是你!”
服务员尖叫一声,这不是刚才帮他送果汁的同事吗?
“你怎么在这里?”服务员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头发凌乱,裤子刚提上的样子。
“嘘!”男人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的手势。
走在最后的钟阳返回来,他走进包厢就看到两个男人,再想想刚才的事,恍然大悟。
“你个龟孙子,刚才你对我妹妹做什么了?”
他本容易冲动,直接上来就揪着男人的衬衣领子,“说,刚才干什么了?”
“先生你别动手,刚才,刚才”
既然那个女人没说,就说明不想让在场的人知道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