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军不甘心地说:“黑的也不行,这白的也不行,这他妈到底咋整?”
杨青松想了想,说:“那啥,咱俩先回宾馆,看看研究研究怎么整这事儿。”
说着,就拉着陈友军回宾馆了,陈友军也不可能就这么回沈阳呀,车还扔在这儿呢,怎么走得了。
等回到宾馆,陈友军坐在那儿,心里直犯嘀咕,寻思着:“这他妈可咋整?”
他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为啥呢?男人嘛,本来就爱车,而且这台车自己才买回来不到三个月,就这么被人给讹走了,搁谁能咽下这口气?再说了,那好歹也是将近100万,100万就这么被别人拿走了,关键是这心里憋屈呀,要是车撞坏了啥的,那倒也罢了,可这是被人这么硬生生地讹走、熊走了,那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只是现在又实在是没啥好办法。
毕竟那个年头,多少人都跟社会沾点边儿,也都认识些混社会的亲戚朋友啥的。
陈友军坐在那儿寻思了半天,把电话拿起来了,打给了谁呢?打给了自己的亲小舅子,就是之前提到过的陈文斌,这人可是沈阳和平区的社会大哥,那绝对是个厉害角,而且跟贤哥关系处得还相当不错。
“叭”的一下,电话就拨过去了,电话一通,“喂,文斌呐!
姐夫,咋的有事啊?”
陈友军赶忙说:“文斌呐,是这样,我他妈去榆树办点事儿,随个礼凑个人情,结果在这儿摊上事儿了,就在吉林榆树这儿呢。”
陈文斌疑惑地问:“在那儿摊上啥事儿了,咋回事儿呀。
陈友军着急地说:“我是让人给玩儿了仙人跳了,这车呀,是这么这么回事儿。”
接着,就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陈文斌一听,立马火了,说道:“姐夫,你他妈都50岁的人了,咋这么没正事儿呢,我姐成天念叨让你别耍钱别耍钱,你看看你,这下好了吧。”
陈友军无奈地说:“小舅子,你现在说这个有啥用啊?不管咋地,回家我跪搓衣板那是回家的事儿,可我这车不能就这么让人给讹走了吧,这逼是当地的社会人,我整不了他,你看这事儿你给姐夫办一办呗。”
陈文斌心里想着,这事儿办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