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扯着嗓子喊“都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这一喊,两边的人都愣住了。
有的脑袋被打得嗡嗡的,跟放鞭炮似的,后背让人砍了一下子的,胳膊打得都快骨折了,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两边的人这就都松开了。
再看那些保安,被干得那叫一个惨,那保安不都穿个灰色衣服嘛,那年代,里边还扎个红色的领带,这领带被扯得一条子一条子的,衬衫也裂开了,帽子都给打丢了,那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往那一站,还硬装牛逼,这场景,大伙就自己脑补一下子吧。
但是说二地主这人,那绝对是个重情重义的主儿,这时候三孩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三孩那一下子,他这脑瓜都得被车给压废了。
二地主就说:“行,哥们儿,啥也不说了,谢啦。”
说着就把手伸过去了,那可是真心真意的,“啪”的一声,俩人就紧紧握了握手。
然后二地主又说:“咱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金贵啊,金贵,你给我过来。”
就把陈金贵给叫过来了,接着说:“这事拉倒吧,听没听见,大哥我说话算数,就这么着了。”
这边一合计,说:“这么的,咱们出去吃口饭去,行不行?”
说完就把湖南帮那帮兄弟都给安排回去了。东北那几个沈阳的,还有长春的这帮人,就在跟前找了个烧腊店,啥烧鹅呀,烤卤子之类的东西,一进屋,“啪啪”的就往屋里一坐,在这附近来讲,这馆子也算挺牛逼的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这时候大家相互之间都已经挺了解了,而且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二地主一个劲儿地在那念叨着谢谢三孩的救命之恩。
三孩也挺实在,就说:“哥们儿,啥也别说了,瞅一眼,陈金贵也不记恨咱们了,都别闹了。”
陈金贵也赶忙说:“哎,不用不用,咱现在不都是哥们儿了嘛,江湖人、社会人就这么回事儿,昨天还你死我活的,今天坐一块儿,把话唠明白了,把疙瘩解开了,那就是好哥们儿,就是好朋友。”
大伙在这吃吃喝喝的也都差不多了,这时候三孩瞅了一眼刘放,说:“兄弟??
咋的,铁子?
我有点事儿,我还没太明白。”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