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手里有尖货,您说的对。”
李斌把拜占庭葡萄酒放在地上:“人人有份,别怪船长不给喝饱抽饱,拜占庭葡萄酒一箱几百星币,这卢德军资牌一箱也要80星币,你妈的公司几万人敞开了喝敞开了抽,明天老子就得滚去铬合金俱乐部卖沟子。”
战争胜利的喜悦,殖民成功的快乐,射灯光翼加持的霸气机甲、说烂话开玩笑又出手阔绰的船长、还有船员们平时压根就享受不到的奢侈品。
至此,已成艺术。
舰桥里,安娜看着跟船员们打成一片的李斌,还有私信频道里跃跃欲试想回来参加宴会的杰夫里,疑惑地问伊莎:
“参谋长,船长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太轻佻?”
伊莎笑了:“怎么会,李斌赏罚分明,大家立功他就混进去与民同乐,出手也阔绰,这是在得人心。要不是我在等医疗站确认当地病毒和细菌环境会不会影响身体(其实是基因)的结果,我也下去玩了。”
“远洋航行最是费神,许多船员在船舱里一待就是大半年,连太空都只能在舷窗里看,让他们放纵下也是好事儿。”
“哦……”安娜点头,然后在私信里恶狠狠地勒令杰夫里滚回去装中继通讯器,少打烟酒的主意:
【船长是在挣人心,你去就是混吃混喝,先把手里的活干好!】
稳定点,杰夫里看着李厂振霸气地坐在比牛还大得到岩蟹钳子上比耶的战利品炫耀照片,看着老独眼阴险地发来的搂着肌肉线条分明的褐皮美女水手,两人交杯畅饮的照片,心里有苦说不出。
“呱!我真的好苦闷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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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限量供应,营地辛苦厮杀和参与战争后勤的船员每人一小杯,是以无人饮醉。
李斌跟着大伙起哄玩了一阵,就被阿曼达带进了医疗站,他先揉了揉欧格林毛乎乎的肚子,这大家伙在战场上表现也颇为出色,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但仗着体型大上肢力量足,套上特质的工业外骨骼,把岩蟹的螯足当树枝荡,在战场中心救了好十几个人,是绝好的战地医疗包苗子。
阿曼达等李斌跟欧格林打了招呼,这才放出投影:
“船长,经过营地的基因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