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宜,又换了三房来问,“瞧二弟妹这话说的,三弟妹,难道你也和二弟妹一样吗?”
陈氏在二房被质问的时候就开门出来了,“什么呀,二嫂就是这性子,说话冲,性格直,若说是这房子呀,我们也确实不便在这里住太久了,便想着早点搬出去,也免得耽误了大哥和大侄儿的学业。”
用老两口最常说的话来堵人的嘴,陈氏虽然性子有些软,但是也不是也不是傻子,而且这些天的日子确实要比以前好太多了,她也想尽快搬出去。
见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拒不回答问题,但是又“呸”了一声,“少给老娘我扯些有的没的,你们两房做砖瓦房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什么怎么来的?我可是说了偷的借的抢的,不是你给的!”李氏妙语连珠,根本不带怵张氏的。
这样一直僵持着,张氏在家里闹了几场,几次要让二房三房交代造砖瓦房的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甚至有一次还动起了手,儿子们当然不敢和老娘动手,只能把门紧紧的关着,不让张氏进来搜刮。
这么闹了几天,苏家院子里是每日都鸡飞狗跳,一点不得安生,最终还是苏正禄这个最大的人在所有人面前问了,“你们两个老实交代,你们俩造房子的银子是从哪儿来的平时为了银子做了些什么坏事?咱家可是有读书人要名声的呢!”
又是读书人,又是读书人,感情只有他苏有书和苏文博金贵,对吧?苏有志心里愤愤不平,“爹,你这是啥意思?我和三弟是那样的人吗?更何况日后我也还想着让文涛继续读书呢!可不会做这种自损名声的事!”
看着二儿子眼里的愤恨,苏正禄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二儿子这么大了,还这么反骨,又看向了三儿子,“有山啊,你先告诉爹,你这造房子的钱是哪来的?爹可不想见着你们做糊涂事!”
看着自家老父亲的双眼,苏有山心里很是不好受,声音闷闷的说道,“爹,我们能做啥坏事呢?我的钱是小蓁前两日在山上偶然采了一味珍贵的药,换的,正好够造一间砖瓦房,您别多担心了。”
“药什么药能治那么多钱呀?这造一间瓦砖房,可要不少银子吧?”周氏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
“这就不劳大嫂操心了,我们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