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呵呵”两声,继续嘲讽道:“所以说薛驸马的好心是驴肝肺,下次千万别做这样不讨好的事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欣赏,有些人只会看不起和辱骂。”
直接双面嘲讽,既嘲讽薛之和爱做无用功,又嘲讽贞明公主不懂欣赏。
贞明公主有没有听懂不重要,重要的是薛之和听懂了就行,有些东西就是一点一点的累积,等到压不住的时候,就会爆开,成为罪恶的源头。
“母亲这里好生热闹,是发生了什么趣事吗?”一道柔缓的少年音从外面传出。
外面打伞的下人一直把伞撑到没有一丝阳光照到的地方才收了起来,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跟在主子后面。
这是苏蓁第一次与公主府的这位病秧子见面,第一眼看到薛向晟就只有一个感觉。
白,这人真白,白的发光。
不过这不是薛向晟第一次见苏蓁,他早就悄悄打探过,无关其他,而是因为这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姑娘,居然让强势的公主娘和蛮横的郡主姐姐都吃亏,他很好奇罢了。
薛向晟没有品阶,见到他,这里除了下人,没有人需要行礼。
“这么热的天,怎么挑这个点儿过来,当心身子。”贞明公主神色一动,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加上儿子来了,总算是勾了一下精贵的嘴角,亲自将薛向晟带到身边坐下。
要不说好笑呢,回来了半天的薛之和别说凳子了,连口水都没喝上,反而是儿子一来就坐了。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薛之和居然没有什么表情和反应。
薛向晟:“娘,这是,怎么了?他们是您的客人吗?”
提到苏蓁他们,贞明公主的脸色就淡了下来,“他们是你爹的客人,你爹做了糊涂事,这不才让客人受了伤吗?这下子客人可不就不满意了嘛。”
苏蓁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转而去看苏芜如何了,把过脉之后心才定了定,也不想听这对母子的你一言我一语了,干脆说道:“想必,驸马和公主还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们这些人就不打扰了,免得惹人嫌了还不自知。”
“那就慢走不送。”贞明公主轻蔑的笑了笑,她此刻确实有许多话还要问薛之和。
可薛之和还没拿到解药呢,苏蓁就这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