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指手画脚了。”说着,将契纸放到苏芜手上,“可还是要记着,万事且小心,这张契纸是我从薛之和手中拿来的,他虽然跟我说那副屏风已经被烧了,可还是要把这东西保管好,免得哪天有人拿此说事儿。”
苏芜点点头,伸手就将其放到了床头的一个匣子里,郑重的锁了起来,并说道:“日后再碰到这种大的单子,我必须得单独给它们收到一个盒子里。”
要不说吃一堑,长一智,苏芜比之前做事更加细致和小心了。
两姐妹这边说话很温情,公主府可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贞明公主喜欢听戏,特意在府里搭了个戏台子,可以为不便随意出府的薛向晟解闷。
而像他们这样的人家 一般会特意养一个戏班子在家中,但贞明公主不同她不喜欢人多吵杂,也不想吵到儿子的清净,所以一般都是从外头请戏班进府。
京中最大的戏班子就是公主府的常客,不过偶尔听腻了,也会换一换其他的戏班子。
就比如近日,听说京都新来了一个戏班子,里面的台柱子唱戏尤为动人,表演更是情深意切,能引得底下的观众潸然落泪。
在连续唱了两场最拿手的戏之后,果然这个戏班子受到了贞明公主丰厚的打赏。
见此,这戏班子的班主喜笑颜开,更是自告奋勇要给贞明公主这位金主唱京都时下最流行的戏《强嫁书生》。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在京都待上过几年的人都知道。
这戏自然是触到了贞明公主的逆鳞。
此刻,整个戏班的人都跪在太阳底下暴晒,盛夏的高温将戏班的人都快要烤着了。
烈日下,衣服先是被汗打湿了,又被太阳晒干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穿着厚重戏服的台上众人是最难熬的,脸上的粉彩油脂都被晒化了,额头的汗液顺着面庞滴落,将脸上流的沟沟壑壑。
斑驳又难看,配上红色干裂的嘴唇,格外惨淡。
但是,贞明公主怒气未消,眉毛倒竖,周边的茶盏点心打碎了一地,府上的下人们要好一些,但也依旧不敢喘大气。
“你刚刚说什么?!这是京中时下最流行的戏!从哪传出来的?!哪里!”贞明公主厉声对着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