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大,三室两厅,还有专门的洗澡间。
秦渺渺带着乔宇进入卧室,拿出一个小药箱,寻找着纱布剪子等物品。
“你还怕打?”
“那当然,我也是人。”秦渺渺白了一眼乔宇:“我爹是真的打,用皮带抽,哪像你那么温柔。”
“我那还叫温柔?”乔宇想起那天打秦渺渺的情形,差点把她胳膊扭断:“还有,你能不能别总是提打你的事情。”
“姑娘我愿意,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
话题转变太快,乔宇一时没反应过来。
“衣服不脱,怎么包扎。”秦渺渺又翻了翻眼:“怎么着,你还怕我非礼你。”
哦。
乔宇迅速把上衣脱光,露出胳膊上一道血淋淋的刀口,不过不深,血已经止住。
秦渺渺剪一块纱布,沾着碘酒消毒,擦拭血迹,再包扎。
动作熟练自然,明显是个干惯家务活的样子,乔宇忍不住好奇:“怎么没听说你妈。”
“跟别人跑了。”秦渺渺回答轻描淡写,就像说不相干的别人:“在我七岁那年,我爹喝酒,把她打个半死,然后连夜一去不回。”
从小没了娘,又有个活阎王的爹。
难怪这姑娘性格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