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人家都希望儿女早日成家。”
“理解,过一阵子再说。”
刘庆丽随口回应,一边说还一边继续浇花:“我还小,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仇青奎忍不住叫起来:“我全部家财都给你了,还欠了很多债,你可不能一拖再拖。”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一拖再拖,好像我故意似的。”刘庆丽把浇水的喷壶呯一下扔在地面上,冷着脸说道:“你家没钱了,欠债了,和我有都没关系,我又没有逼着你家给我,和你谈对象,好像变成罪人一样,这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出去。”
刘庆丽指了指院门,厉声吼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仇青奎见刘庆丽翻脸,急忙争辩。
“我不想听。”
刘庆丽提起地面上仇青奎送来的礼物,一抬手从院门扔出去。
然后推着仇青奎,推得仇青奎踉踉跄跄出了院子,刘庆丽双手叉腰,堵在院门中间。
“给我滚,以后别再来我家,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刘庆丽瞪着眼,一副被羞辱的样子。
仇青奎一时愣住了,看着刘庆丽那张精致的脸颊,平时温和的笑容没有了,变成厌恶。
眼神也从温柔,变成凌厉。
校园内,堂屋中。
刘庆丽的老爹刘玉易端着茶杯,老婆华兰坐在一旁,看向新买的小电视,彩色的。刚好院子内情形,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
“这时,庆丽处理得是不是有点急。”
华兰有点担心,微微皱眉。
“那小子已经穷得叮当响,也榨不出什么油水,现在不断了关系,等什么时候。”刘玉易喝了一口茶,缓慢说道:“没钱还欠债,他是怎么想的,还想结婚,难道让我闺女去吃苦受罪,赚钱养活他们。”
“这踏马二百五,傻子一个。”
刘玉易把茶杯用力顿在桌面上,满脸不屑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