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班主,我们这边十万火急。”夏团长不顾形象,对着电话,焦急地叫起来。
啪……嘟嘟嘟。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玛德。”夏团长愤愤骂了一句,拨通第二个号码:“李班主,带台柱子过来,应个急,工钱翻倍。”
“夏团长,我们谁跟谁呀,谈钱都俗气 马上到,那个……对手是谁?”
“花旗镇,黄家班。”
“……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我们台柱子姑娘昨晚病了,还在医院打点滴,我得过去看看,失陪。”
说完 ,对方也立即挂了电话。
一连打了八个电话,都是一样结果。
第九位,夏团长的一个亲戚,同样听说对手是黄家班,立即就要挂电话,夏团长急忙说道:“等一会,你告诉我,是不是都怕黄家班,全他么怂包。”
“你这样说也可以。”对方微微叹口气:“黄皮皮那个家伙不好惹,别看他笑眯眯,一肚子鬼点子,许多同行和他们唱过对台戏,都输得很惨,丢了名声,还丢了演出地盘。”
民间唢呐班演出,都有自己的范围,偶尔遇到外地过来,同时两家演出,就会出现竞争。
赢了,对方滚出,输了,地盘上就任由对方演出。
黄皮皮的唢呐班就这样,在十里八乡站稳脚跟,几乎没有对手,打出一片天下。
搞得大家都绕着他走,没人敢惹。
“玛德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
挂了电话,夏团长脸色铁青,在原地转了两圈,停下脚步,看向坐在角落的林小凤:“你上。”
“我!”
林小凤急忙摆手,俏脸窘迫,刚才唱歌就被比下台,再上,岂不是自取其辱。
“钢管舞。”
夏团长语出惊人,四周宾客们目光一下子集中过去,盯着林小凤的脸。
在经济没有放开年代,露脐装都被指指点点,三点式都是有伤风化。
钢管舞,刚刚出现,小县城也有一些仿效,但就是搔首弄姿而已。
大多数人还是听说,会出现在大城市会所,妖娆妩媚,看得人热血沸腾。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