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想法。”小林龟山让赵疤瘌派人和游击队接触,也是想搞清楚游击队底线。说了自己意图。
“明白。”赵疤瘌起立回答。
小林龟山也站起来,向赵疤瘌鞠躬:“赵桑,拜托了!”
赵疤瘌不由暗自叫苦。
鬼子脾气性格也形形色色。野田如同莽夫,残忍暴烈,不管干什么都想一杆子戳到底,也压根不把保安团放在眼里。正川一郎性格相对温和,也很好说话,但善于动脑子,狡猾无比。
而小林龟山集合两人特点,残暴时杀人不眨眼,温和时又谦卑的像求你办事的朋友,一会像风,一阵如雨。这种人最难对付,不管残暴还是温和,不按他的意思行事,结果都会很残暴。
不敢多言语,赵疤瘌与正川一郎骑马离开兴隆据点,边走边商量如何完成好小林龟山交代的任务。
来回折腾,回到葫芦口已是正午,阳光正浓。赵疤瘌让伪军摆起香案,点上三炷香,摆上贡品,把杆子缓缓放下,将笼子收好,盖上红布,摆在香案后面桌子上。
游击队让鬼子披麻戴孝,肯定不行,赵疤瘌与正川一郎商议,摆香案祭奠也是一种尊重,至少让游击队知道皇军的诚意。
安排好,赵疤瘌选三个胆大心细嘴利索的伪军,说了小林龟山的条件,进山找游击队。
三个伪军不敢去,马大富举起了鞭子。赵疤瘌拦住,告诉三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放心大胆地去,回来每人奖励两块大洋。三人这才拎着锣,扛着白旗,进了山林。扛白旗不是投降,而是告诉游击队信使来了,别开枪。
二狗子真被打怕了,三人刚走过第一座山坡,就开始敲锣:“游击队兄弟们,俺们来送信来了,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