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名战士跟着上去,还携带两个十斤重的炸药包。他们身上同样披着如同蓑衣的枯草。
后面战士继续挖洞顶上面的土,直到把洞口挖塌,如此方便撤退,也方便进攻。
跑楼顶上的岗哨还在来回晃荡。独立大队走了两个月,但鬼子二狗子心里已经有了阴影,尤其李智大大的狡猾,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从地下冒出来,狠狠揍他们一顿。
莫说小林龟山,就连普通鬼子兵也不相信李智的话,什么不再回来,连鬼都不相信。二狗子也流传一句话,相信独立大队的话,锅碗瓢盆都剩不下。
只是,今天炮楼上的岗哨还真没想到,特务连真从地下冒了出来,还是只有一百米远的封锁沟旁。可头顶汽灯的光照不亮那么远,压根看不到。
据点有探照灯,可能是因为没电了,没有亮,不然也不会只有孤零零的汽灯亮着。
马义爬在前面,赵鹏举在侧后面,隔着半个身位,后面是六个战士,都像壁虎爬墙一样,仅仅贴着地面,向前匍匐前进,几乎没有一丝响动。
汽灯惨白的光越来越亮,等能看出人形之时,八个人小心滑到堑壕里。进了堑壕,就到了炮楼机枪的射击死角,偷袭就已经成功一大半,此时即便被敌人发现,也能快速飞奔到炮楼门口,把炸药包扔进去了。
敌人还没发现八位勇士,那就继续隐蔽接近。
头顶上是地堡,里面敌人正在睡觉。留一名战士守着,等被敌人发觉或者炸药包扔进炮楼时,立即向里面扔三枚手榴弹。
堑壕里也有四个二狗子,正裹着大衣抱着枪,靠在堑壕上呼呼大睡。距离他们三十多米,是大门的两个岗哨。或许有人站岗,他们才睡得如此放心。
低头,猫腰,尽量避开灯光,赵鹏举手里端着驳壳枪,带头走了过去。后边马义等人准备好了刺刀。
不知道白天干了什么坏事,四个二狗子睡的跟死猪一般,赵鹏举握着手枪从他们走过,也没醒。马义和三名战士举着刺刀,站在他们面前,还是没醒。
直到有力的手捂住他们的嘴,冰凉的刺刀割断了他们的咽喉,才惊讶地瞪眼,又使劲蹬腿。但一切都晚了,四个二狗子在惊恐中嗝屁了。
而大门旁两个伪军岗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