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1联队建议下,终于换了人。可那位叫已经忘了叫什么名字的少佐,来安平不到一个月,连自己的命搭了进去。无奈,只好又重新启用小林龟山。
起起伏伏,从少佐到大尉,再到少佐,又升为中佐,现在还是少佐,只是小林龟山满面沧桑,头上白发已与他领章上的军衔不相匹配。小林龟山像极了一个五十岁的人,直可以和五十岁的木村兵太郎称兄道弟了。
如今,木村兵太郎切身体会到,也深刻理解那两句话,安平有小林龟山不行,没有小林龟山更不行。那帮参谋不是在嘲讽小林龟山,而是在说,任何人来了都不行。
这就好比华夏故事里的田忌赛马,在皇军里,小林龟山算的上一等高手,但偏偏碰上李智这样一等一的高手,只能稍逊一筹,屡吃败仗。
但这不是个别现象,也不只是小林龟山的悲哀,也是整个三十二师团,甚至整个皇军的悲哀,从晋西北,到华南新四军,八路军领导的抗日队伍,已成为皇军心腹大患。
催马进城,城内已经戒严,街上只见士兵,看不到行人。来到警备司令部,小林龟山仍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像犯了错等待老师惩罚的小学生。
懂得了小林龟山处境,木村兵太郎看不下去小林龟山的过度自卑,安慰说:“小林君,辛苦了,不管这次扫荡结果如何,我都允许你调往野战师团。”
小林龟山听了,不由热泪盈眶,鞠躬哽咽着说:“感谢师团长!小林已不求其它,只求战死沙场,以赎之前作战失败之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