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级？”
莫如海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我们一般不称天级，而是称先天！”
叶修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定的叫法。
也许是看出了叶修的尴尬，莫如海接着道：“先天之上，那就不是人了，而是神，我们也称陆地神仙。”
“陆地神仙？多吗？”
听到叶修这么问，莫如海脸色古怪，好半晌才道：“神只出现在神话中，现实世界里，别说神了，就连地级高手，那也是少之又少。”
“那先天高手呢？”
“有是应该有，但到了这种境界，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世俗世界中的。反正我活了大半辈子，是没听过，更没见过。”
叶修一愣：“世俗世界？听你的意思，还有另外的世界？”
听了叶修的话，莫如海突然闭口不言，一副讳莫如深状。
“不是不想告诉前辈，实在是我也知之甚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管家罢了，还望前辈谅解。”
看莫如海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叶修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人。”
莫如海无奈的看了叶修一眼：“前辈，请讲。”
“你现在是哪一阶段？”
叶修问了半天，虽然知道了这世界的武者等级，但他根本不清楚这些等级对应的实力。
他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兀，但谁叫莫如海是他唯一认识的古武修炼者呢。
莫如海一张脸阴晴不定，要不是他知道叶修的厉害，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有这么问话的么？这无异于当面问别人工资多少，不仅是隐私问题，更是礼貌问题！
更何况，他跟叶修还是仇人！
他现在一口一个前辈，完全是装出来的，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怎么？不方便说？”
一股无形之气，如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
莫如海瞬间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身体沉重，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脸色骇然，一脸惊恐道：“内气外放？你……你居然是玄级武者？”
“还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