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和陈力也不再废话,一左一右同时向武宗元攻去。
武宗元脸色大变,一边闪躲,一边急喊道:“你再不出来,那东西就没人知道藏哪了!”
话音刚落,一阵大笑传来:“哈哈哈!老家伙,我还以为你到死也不会说呢!”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从场边的一棵大树上一跃而下。
老头跳下的位置离地还有七八米高,他轻飘飘的落下,就好像会飞一般。
陈力和张阳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写满了深深地震惊。
好厉害的轻功!好强大的气场!刚才怎么没感知到?一定是他刻意隐藏了!
“啧啧啧!老头我早说过,你们武家的人不是练武的料。”
“看看,被人欺负成这熊样,真他娘的丢人!”
老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边闲庭信步般向这边走来,一边还不忘冷嘲热讽两句。
看到老头似乎跟武家有些过节,张阳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截。
他恭恭敬敬的问道:“前辈武功了得,不知如何称呼?”
“好说,好说。我乃血刀门长老,郑山河!”老头笑呵呵的模样,像极了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啊!前辈便是‘血刀屠夫’郑山河?”
张阳、陈力脸色剧变,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祸不及妻儿,罪不及父母。这是隐门中人心照不宣的处事原则。
不过对于血刀门的人来说,这句话就是个屁。屠派灭门,对他们来说,就像屠猪宰狗一般。
而在整个血刀门中,除了血刀老祖外,恐怕就属这“血刀屠夫”最为凶残变态了。
“呵呵,小娃娃别紧张,这绰号都是别人瞎叫的,老头我其实很平易近人的。不过……”
郑山河语气一转,当即冷下脸来:“不过这里终究是我老婆的娘家,你们这样做,未免有些不给老头面子啊。”
话音刚落,一道浓烈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令人闻之作呕。
“扑通”两声,陈力和张阳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双双跪在了地上。
“郑前辈,我们错了。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求你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