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
楚墨缓缓勾唇:“宝海,你这张嘴,是真毒。”
要是放到外面,早被人揍扁一百次了。
听到楚墨的吐槽,宝海连忙认错:“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说话不经大脑呀!
见他慌里慌张地捂嘴,楚墨笑了。
“行了,既然有这么多好吃的,那可别浪费。”
他吃不完的,就都给这小子了。
“嗯嗯!”宝海无比赞同地点头:“少爷,你先吃!”
……
吃过晚饭后消化消化,就又该喝药了。
御医来过后,调整了药方,闻着感觉更苦了。
不过反正喝的时候,楚墨都屏蔽了感官,也无伤大雅。
但在旁人看来,他这个病人的凄惨程度,便又上了一层楼。
“……张嘴。”
楚长宴坐在床边,抬手举起勺子。
又是相似的场景,和白天时一模一样。
他是前一刻过来的。
到这里时,药刚熬好不久。
那股苦到能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味道飘进鼻间时,楚长宴不自觉顿下脚步。
而后才再度抬脚,走入房中。
见楚墨正坐在床头等待喝药,他便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喂药的任务。
秋日的夜晚很凉,没一会儿,药便已经被晾得温热,适合入口。
楚长宴就这么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着。
从头到尾,他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波澜。
见药快喝完了,他才忽然开口:
“明天给你多买些蜜饯。”
这药如此的苦,每喝一次,恐怕都需要好几颗蜜饯才压的下来。
“嗯。”
楚墨微微一笑,烛光照映下,越发显得柔和,温顺。
“……”
楚长宴静静凝视着眼前的人,眼神逐渐变深。
就在这时,楚墨突然抬了下手,看似不经意地打翻了他手中的药。
剩余的药汁洒在了被子上,还打湿了楚墨胸前的衣襟。
“……”楚长宴当即面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