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小姐姐一袭古装，扎着精致的发髻，唇红齿白的，还做了十分精致的镶钻美甲。
看着就像是人间那种专门玩汉服s的年轻小姑娘。
楚墨上次来的时候，她还是个佝偻着背的白发老婆婆。
“多谢神君夸奖……近些年来人间变化大，我这也是追赶潮流嘛……”
不过这几百年来，她的确越发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这充分说明了一件事，人类看似渺小，但他们的文化却在无形中影响甚广。
冥界这现代化科技办公的模式，不就是在向人间学习么？
“相比神界，你们接触凡人更多，确实会被影响。”
楚墨了然道。
六界之中，就只有他们每天都必须要接触和面对人类。
尽管都是亡魂。
“……是，是呀。”
孟婆小心翼翼笑着。
很想跑，但还得硬着头皮跟他说话。
这种感觉，只有了解楚墨当年在冥界做过什么事的同僚们才清楚。
一旁排队的亡魂们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到底是谁。
他们只知道，要喝了孟婆给的汤，自己才能过奈何桥，去投胎转世。
“……关无常！”
看见不远处悄无声息路过的一名男无常，孟婆忙大声喊道。
“我这还忙得很，汤都打不过来，要不你帮我招呼下神君和仙尊？”
“……”
对面那本想就这么悄悄溜掉的无常见自己暴露了，只好转过身，飘过来。
“见过神君，仙尊……我叫关河，平时大家都叫我关无常。”
一开口，便是和重明脸上相似的，职业又官方的微笑。
楚墨和身旁的男人对视一眼，忽然轻笑了下。
敢情这冥界的员工们，还真都拥有相同的打工人气质啊。
他们这笑容……
该不会是被重明训练出来的吧？
心里好奇，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呃……训练倒没有，应该说大家多少都受到了陆判官的影响吧。”
关河挠挠后脑勺，继续笑。
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