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朝上国赐予番邦小国一些礼物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礼部侍郎郑流生还在对线。
“哼,赐予就要赐予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郑流生,郑侍郎,你怎么不全族中把家财都全当奖励也都送给番邦小国呢,慷他人之慨,好算计啊。”郑渠可不惯着自己的同族,这已经是政见的不合了,哪怕是同族,也不可能退让。
教育部的官员与崔少宇共事的几个月,已经不知不觉被影响了一些价值观,往日不会去注意的事情,现在也会多注意一下。
“就是,俗话说的好,吾之砒霜,彼之甘露,礼部的各位不会以为这造纸术在我大唐不算是什么秘密,然后其他国家都有了吧?”
崔少宇扫视了礼部的人一圈,人比自己教育部的要多一些,基本都还是不服气的样子,看起来不好说服了。想到这里,只能继续说下去。
“诸位,除开我大唐外,纸在其他地方可都还是不存在的,记录东西都还是布匹等,造纸术是我华夏文明的瑰宝,况且,唐律上写的清清楚楚,盗窃方法,就是死罪,至于张大人说的,哼哼,陛下没有下旨之前,盗窃造纸术就是死罪。”
崔少宇翻了一个白眼给张怀,已经不想争辩了,造纸术这个玩意,要拿来交换利益也不能是一个轻飘飘的赏赐,反正以后朝堂上他反对就好了。
本来一开始由孔颖达说的开除东瀛学生的小事,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教育部与礼部的对于造纸术的争论。
其他各部官员倒是没有参与进去,都在津津有味的看戏,这也侧方面的体现了世家团体的足够松散,有好处的时候各自联合一下,其他时候都是自己玩自己的,哪怕是同族之间,也会因为政见不合,老死不相往来。
长孙无忌本来想说几句,不过低头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再看看,只不过没想到崔少宇不打算继续与礼部纠缠,想要先把东瀛学生的事情确定下来。
与礼部对抗不是长孙无忌的风格,虽说有心帮一把崔少宇,不过好处还没拿到就出手,过于廉价,但是眼下只是海外岛国的学生罢了,不碍事。
“陛下,崔尚书所言极是,不言而取是为盗,当罚,以正我大唐威严。”
长孙无忌想通了之后,刚准备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