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没吃多少,金子倒是使劲的砸。
掐算着时间,舒姣慢悠悠的回城看戏。
刚到地方,就见宁思墨被谢维庭一把扶住,低眉轻问道:“公子可还好?”
谢维庭穿着深松绿色绣暗竹纹长袍,腰间系着一块成色并不算顶顶好的玉佩,黛眉深眸,瞧着似雪中那一抹青绿般叫人舒心。
此时,那双清透的眸子,仿佛写着数之不尽的关心与担忧。
被她扶住的宁思墨,怔愣片刻,脸颊微红,低头避开她的眼眸半行礼,“多、多谢姑娘相救。我乃文选清吏司郎中之子,不知姑娘可否留个名姓,也好叫我娘登门拜谢。”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谢维庭说罢,拧眉看向早不知所踪的马车,“也不知是哪个府上的马车,竟敢在街上这般横冲直撞?”
若她已入朝,非得参人一本不可!
“若非姑娘相救,我今日怕是有血光之灾。姑娘便告诉我名姓吧~”
宁思墨虽是羞涩,却也再次追问道。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谢维庭便也只能自报家门,“礼部祠祭清吏司谢家,谢维庭。”
谢维庭~
宁思墨半抬眸偷瞄着谢维庭,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碍于礼教迟迟没能说出口。
“含情欲说心中事,羞怕邻人笑问言。”
舒姣站在边上看着,手中还捧着003倾情赠送的白味瓜子,“你别说,这两是挺有夫妻相啊。三儿,你说我下个世界装月老怎么样?”
003:……
“有没有可能,是吊桥效应的加成?”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事实证明,无论是英雄救美,还是美救英雄,这一套从古至今它就是有人吃啊!
“你说什么?听不见?”
舒姣开始装傻,又瞅着宁思墨那一脸依依不舍,眼神都快拉丝儿的模样,心道他估计是真看上了。
至于谢维庭嘛~
她表情管理学得挺好,暂时没看出什么多余情绪。
很快,两人便匆匆分别。
舒姣随手从袖中摸出几块金子——
是时候往宁家安俩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