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陆延锋去得有点儿太巧了吧?
……
“我的儿啊——”
“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娘走了呢?你让娘怎么活啊?!”
“你们必定要给本夫人一个交代!我的儿一向身体康健,就两壶酒,怎么就丧了命了?必是有人故意谋害!”
将军夫人哭得断肠,一边还理智的问责前来,以“心衰而亡”结案的官员。
官员:……
“夫人,下官也知晓您此刻的苦痛。可是,您难为我等也没用啊。”
官员无奈叹息,“我等已检验过,陆小将军并未中毒,只是身上的战伤未好,过度饮酒之后,情绪激动,心衰而亡。”
“这没有凶手,下官,也不能变出一个凶手给您啊。”
“不可能!”
将军夫人摇着头难以置信,“我儿酒量向来极好,怎么就、怎么就……”
出门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抬着回来了呢?
“与我儿饮酒作乐之人,都有哪些?莫不是他们暗下毒药,你们不曾细查?”
“夫人,都提审过了,几位公子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并未动手。”
说来,这官员暗想:
这次事儿闹得大。
他还是头一次见那么配合的官宦世家子弟。
既不挑剔牢房简陋发臭,也没嚷嚷着“我爹/娘/大姨/舅舅……是谁”,问什么答什么,还自个儿查漏补缺,生怕罪名被扣到他们头上。
果然,那群公子哥儿最是识趣儿了。
官员又道:“大夫说,小将军许是本就有心疾,只是原先身体好,没诊出来。眼下伤势未好,又饮酒,加之心思郁结……这才突然发作。”
他也不通医理,左右那大夫这么说,他还不是也只能这么告诉将军夫人。
又宽慰几句后,官员便连忙走人。
将军夫人捂着发疼的心口,眼泪直淌。
怎么办啊?
这将军府里的主子,就剩她一个了。她如何护得住这偌大的将军府?
另一边,收到陆延锋死亡消息的太平侯和侯夫人,双双震惊迷茫。
太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