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兰也高兴,便开得正好了。”
“与我何干呐。公主先至,这玉兰,想来是给公主脸面,倒叫我占了个便宜,一饱眼福了。”
舒姣道。
别瞧这俩把外头被雨打风吹的玉兰,夸得多漂亮,其实拢共也就几棵树,看着也就那样。
不过是话抬话罢了。
萧宓不知舒姣约她赏花的目的,但也不急,更不会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儿来问。
舒姣也没急,跟她聊了会儿玉兰,话题很快便转移到陆延锋身上。
“哎~”
提起自己那“早死”的未婚夫,舒姣轻叹口气,“到底是命不好。听说他还与太子私交甚笃,眼下倒都成枉然了。”
“听说陆延锋身体一向康健?”
“谁知道呢?说来也是他自作自受。若非他非得与秦家那位公子去喝酒,何至于如此?”
“哪个秦家?”
“还能是谁?当然是勤意伯府,秦家啊。”
闻言,萧宓眸光幽幽。
果然!
陆延锋的死并非意外。
那天跟陆延锋一起去喝酒的,那么多人,舒姣偏就把勤意伯府单拎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勤意伯府有什么特殊之处?
太子……
太子侧妃便出身勤意伯府。
那日与陆延锋喝酒的人其中之一,便是太子侧妃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舒姣先提太子,又点勤意伯府,还说是陆延锋自作自受,莫非是……
萧宓心脏“砰砰”一跳,但很快又故作平静,“只是年纪轻轻便去了,叫将军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叹呐~”
“罢了,到底是我未婚夫,说起来我实在难过。”
舒姣抬起手帕,擦了擦不走心的眼泪。
萧宓:……
你这伤心,演得含量有点太高了,能不能真一点儿?
“是我不该提起此事,倒惹的你难受了。”
萧宓轻声道:“不过,人既然已经走了,你也要尽早放下。没了陆延锋,另寻个佳夫也不错。”
“公主说得是。这人与花相似,若哪日没了玉兰,宫中里的牡丹怕也该开好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