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佛教八苦,三苦病,四苦死,五苦爱别离,要学会放下,莫要强留,一切皆是命数,一切顺其自然。
起初萧宓看见信时,默了半晌。
太子之死就是她干的,她没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自己成功就不错了,还节哀?
但仔细品着舒姣这话吧,她又觉着不太对。
想了想,又不敢往那边细想,便找自家亲爱的母后解惑去了。
皇后看着萧宓送来的信,眉头微皱。
“母后,您说舒姣到底想说什么?”
萧宓问道。
“她提到的佛教八苦其三,其中只有四苦死,五苦爱别离,与太子有关。”
皇后沉声应着。
那这个三苦病,莫非是舒姣随便写上去的?
显然不可能。
所以……
“父皇?”
萧宓蹙眉。
“她这信,是给我看的。”
皇后轻叹一声,“你父皇病重,是太医给他吊着命,便是她信上所写的“强留”二字。爱别离,是建议让我顺势送你父皇一程。”
“太子之死,她不会让你节哀。只有你父皇仙去,她才会宽慰于你,让你放下。”
太子之死,让本就病重的皇帝大受刺激之下病故,一切顺理成章。
萧宓抿了抿唇,“父皇这病,还能拖多久?”
“太医尽力而为,最多两年。”
皇后道:“他这几日在思索新立太子一事,选定了三皇子。”
“你们最开始怎么想的,为何选择让五皇子外家来做替罪羔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威胁更大,不是吗?”
至于二皇子?
呵~
那是比舒姣还要病秧子的病秧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五十天在喝药,剩下那十五天在昏迷。
这身体,想坐上皇位?
只怕是当晚一阵风寒就得没命。
“非也~”
萧宓神秘一笑,“谁说这栽赃,只能用一次呢?”
“等五皇子外家一除,再找点儿新证据,这罪名还不是想甩谁身上,就甩谁身上?”
谁要是敢跳脚,跟她母后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