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
听到柯离的话，时间之神愣了一下，而后手一挥，身上的特殊能量全部消失，再次露出了玛丽婆婆的样貌。
玛丽婆婆脸上依旧是慈祥的笑，看着柯离问道：
“孩子，你还想再问什么？”
“玛丽婆婆，你的时间尽头是什么时候？”
“今天夜里，空白空间的门扉再次开启之时。”
“那她们呢？你准备怎么和小露西，莉莉丝小姐和艾薇小姐告别。”
玛丽婆婆闻言，不知怎么滴，露出一丝不属于神明该有的悲伤，缓缓笑着道：
“这便是我待会儿准备做的事，小露西会和我一起走向时间尽头，那个孩子的时间早已走到尽头，是我将时间分与她，现在我走到尽头……她也避免不了。”
柯离叹了声气，望着她道：
“莉莉丝小姐呢？还有艾薇小姐……”
“她们会活着，作为凡灵过完正常的一生。”
“莉莉丝小姐，能接受你和小露西的突然离开吗？你们可是她最重要的……【家人】……”
“这便是我想拜托你的另一件事，作为一个长辈……作为莉莉丝的家人，作为凡灵玛丽的委托。”
“柯离……帮我保护好莉莉丝，保护好艾薇，让这两个孩子好好活着，活在真实的世界。”
柯离看着她，微微点头。
“我答应你。”
“但我还是想说一句，你是第一位我见到的，有着如此丰富感情的神……”
不想，闻言的玛丽只是微微笑着。
“神明并非无情，只是很多时候情感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