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知道长生的性子,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二狗子夫妻俩笑了笑,便坐在一旁,等长生吃完饭。
许是累狠了,长生吃饭很急,眨眼的功夫就吃完了沈蓉带来的饭菜。
沈蓉见时间还早,便没有立马离开。
她斟酌一番后,才开口道:
“长生,在这里做工,有没有人欺负你?”
沈蓉倒是不担心有人对长生动手,她唯一担心的是,有人当长生面嘲笑他,长生过了心,自己跟自己怄气。
长生抿了抿唇,他刚来那会儿,也是有人笑话他来着,不过,那个管事的人骂了一通那些拿他说笑的人,就再也没有人笑话他了。
他这算不算被欺负了?
长生还在思索中,二狗子拍着胸口道:“长生媳妇,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欺负长生。”
沈蓉看着他那细狗似的小身板,她觉得相信二狗还不如信她家长生,最起码长生是帮她打跑过流氓的人。
不过,这种怀疑人能力的话,她肯定不能当人家面说。
“那就谢谢二狗哥了。”
这边小夫妻俩岁月静好,殊不知这一幕被其他来做工的人看在眼里。
本村的人倒还好,已经习惯了。
外村的人,得知那个傻子有那么漂亮的媳妇,心里就有了些小九九。
等下午开工时,那些外村的青年汉子,有意无意在长生旁边说起了荤段子,不时地还问长生一两句。
可惜,长生是个呆的,甭管那些人什么心思,说什么话,他一律不理,只顾埋头做事。
管事周富贵吃完饭,歇完晌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长生一个人埋头干活儿,其他人一边磨着洋工,一边对长生说着浑话,当即冲守在这儿的手下招了招手。
“怎么回事?”
被问话的人是周富贵带出来的,形形色色见了不少人,哪里看不出来那几个汉子的心思。
且,他晓得周管事有关照长生意思,便不做隐瞒道:“刚才那个长生的媳妇来送饭,被那几个人瞧见了,便一直在长生身旁说那些荤浑话,还不时问两句他们小夫妻房里事。”
周管事眉头一皱,清了清嗓子,手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