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园,“园园,你这是……怎么了?”
沈园皱着眉担忧道:“我婆婆昨晚摔了一跤,磕到了头,到现在还没醒。”
沈蓉眉头一挑,对于沈园的话,沈蓉是一个字都不信。
果然,她还没说话,沈园的心声就传了进了她的耳中:死老太婆怎么不摔死她?
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床上,还得花钱买药吃,一副药十文钱啊!
早知道,昨晚老太婆摔倒后,她什么都不干,让她失血过多而亡算了。
沈蓉放下木盆,走到沈园身边,脸上适当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啊!怎么突然摔啦?严不严重?”
怎么摔的?
当然是她推的呀!沈园心道。
死老太婆敢骂她,就得做好被打的准备。
不过,这话不能与外人道,就连顾昭明也得瞒着。
沈园伤心道:
“我婆婆脚打滑,摔倒时头磕在了门枕石上,当时,她爬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儿,屋里也没点灯,我也没看清楚。
婆婆随意包了下伤口就回屋睡觉去了,没想到我早上起来去看她,人还没醒,枕头上都是血,把我都吓到了。
六爷爷说要吃上好的补血的药,好药贵,我家里的银子被贼人偷了,贵的药吃不起,只能先开点儿便宜的吃吃,等我相公回来,再看怎么办吧!”
死老太婆现在起不来床,在她手里讨生活,她定要让老虔婆尝尝这世间的险恶。
沈园只觉得畅快极了。
沈蓉听着沈园的心声,看着沈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复杂极了,果然,恶人还得恶人磨,上一世她从没敢想她一个做媳妇的对婆婆动手,一个孝字大过天,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若是她能跟沈园这样,她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搓磨,落得那么个下场。
沈蓉看着沈园的脸上那虚假的担忧,心里五味杂陈。
她似乎隐隐的有些明白过来,只要自己不在意他人目光,不被他人用所谓的道德绑架,不管身处何地,不委屈自己,那谁也不能委屈她。
而沈园恰恰就是这样,哪怕不择手段,满足谎言,一切只为自己。
她这样的人不管身处何地,都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