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看书,他也不是白看的,不仅从沈蓉手里夺回了主动权,还将新学来的本事尽数用在了沈蓉身上。
若说以前那是细雨绵绵,如今那就疾风骤雨,直叫人无处可逃,又无处可躲。
次日,沈蓉起晚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是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说话声,沈蓉听得不大真切。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灿烂的日光,刺地沈蓉眯起了眼睛。
平两个孩子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
平平:“唉!也不知道娘什么时候醒。”
安安没搭理他,平平又一个人自言自语,“我觉得爹肯定打娘了,以前娘都没睡这么久。”
安安这下终于有了反应,“爹没打人。”
平平不信,“你怎么知道?”
安安反驳,“爹不打人。”
平平自是不信妹妹的话,“我知道你跟爹关系好,可娘现在都昏迷了,你还站爹那边,娘要是醒来,该得多伤心啊!”
沈蓉听着外头两个孩子童言童语,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事,小脸顿时一热,脸上眨眼间便犹如抹上了一层艳丽地胭脂。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刚将袄子套上两只袖子,房门被人推开了。
长生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进了屋。
“醒了?我给你打了热水。”
“辛苦相公了。”沈蓉道了谢,便背过身将衣裳的带子系上。
长生将热水放在一边,几步走到床边,一把从沈蓉后背抱住了她,脑袋搁在沈蓉肩膀上,跟她咬起了耳朵,
“昨晚伺候了娘子一夜,娘子可满意了?”
沈蓉的手顿了顿。
以前,每次事后长生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那时的长生每次问她时,总是紧张兮兮的望着她,若是她说的有一点儿不满,长生便会瞪着眼,大声的反驳他,努力给自己争取下一次福利。
而沈蓉为了让自己晚上能好好地睡一觉,便会各种找茬,否定长生。
这样你来我往中,她就是有再多的不好意思,在这样的争吵中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现在,问题虽还是那个问题,问的人也还是那个人,可这意思却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