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吸食血液，并反哺给自身，便以为血灵珠就是如此使用的，以至于好好的一件异宝，被他们当成了邪物来用。
同样的，天灵珠也是如此。狼族之人不明白它的真正用途，便将其当成了圣物来供奉，以至于让天灵珠吸收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而所谓的信仰之力，实则是人们祈祷，或求神拜佛时散溢而出的念头。一万个人，便有一万个念头，如此驳杂的念头汇聚在一起，若有人默然吸收了这些力量，不疯掉才是怪事。
天灵珠在秦曦月手中这么多年，都未能助她突破先天，便是因为这天灵珠中汇聚了太多驳杂的念头。
天灵珠本就有净化的功能，若将这珠子放置个几十年，也能慢慢净化这些念头。可是无论是秦曦月，还是那些漠北狼族之人，都不懂这一点。
过早地使用了其中的力量，自然不得其法，他们的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血灵珠中的能量，肖晨已散尽，天灵珠中，却还有着太多驳杂的信仰之力。肖晨只要将这颗天灵珠也炼化了，同样能用此法，将这些驳杂的信仰之力导入另一颗夜明珠中。
只是，看着这颗天灵珠，肖晨犹豫了。他的系统功能，与这珠子的功能十分类似。系统的所谓声望值，本质上也是在吸收别人散溢出来的精神力。
所不同的是，系统吸收的是别人对肖晨所产生的情绪，而这颗天灵珠吸收的是人们祈祷时所散溢的念头，两者本质上并无差别。
故而，肖晨又想到了这珠子的另一种用法，那便是用《神格面具》的法门，窃取这个世界其他神佛的香火信仰。
若是系统所附带的乾坤鼎，也能燃烧这些香火信仰，那肖晨就发达了。若是真能窃取那些神佛的香火信仰，他也就无需做那么多事来博别人的眼球了。
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危险。他现在还只是拉虎皮扯大旗，谁知道有没有人会脑袋一热，根本不在乎他背后是否有道门，就是要杀他呢！
即便真忌惮他背后可能的道门，想要试探的方法也很多。江湖之中，无法无天的人大有人在，那些忌惮道门之人，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雇佣这些人去试探肖晨。
就像这次一样，漠北狼族这些人，若真在乎肖晨扯的这张大旗，根本就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