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车尾,就算是把最好的材料放到他面前,他也能把那东西变成废铁。”黑瞎子很少去形容这么多东西,只是为了让张祈灵能更好的听懂。
福福没想到这牵扯到了上三门里的张家,站在二人身后紧张的磨着大腿侧,黑瞎子和张祈灵研究的颇为深入,甚至于黑瞎子在接连蹦出些越发使人迷惑的语言,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了。
这并非是情绪影响,因为回过头的张祈灵看到一条躺在金钱堆里灿然的白蛇,正伏在福福的身后。
巨大的三角蛇头和福福瘦削的身体重叠,显得还不知道自己身后为何物的福福格外的渺小。
“小孩,过来。”黑瞎子向后拱手招呼着福福,另一只手闲适地推了推镜架,这个动作潇洒到带有挑衅的意味,好在那条白蛇就这么注意到了黑瞎子,吐着猩红的信子,扭着身子就朝这里爬了过来。
福福刚想要迈步,就感觉到自己耳边响过什么东西摩擦在地面的声音,粗粝的和那些被碾碎的东西,一同轰炸似的灌入到他的脑袋里,他不敢用正眼去瞧,只能以余光观察着一个白花花又金灿灿的东西就这么从自己身旁擦了过去。
那是一条超出人所想范畴内的蛇,它的鳞片反射着温润的白玉光泽,上头带着也许黏腻的物质,使它的行动会粘连上不少金银财宝,这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根绣满繁琐鎏金的柱子。
它很巨大,是那种绝对碾压式的庞大。
张祈灵站起身已经做好攻击的姿势,随时准备拔出自己的刀,就在白蛇冲二人冲过来时,他身形一动,反而选择拽起陈明辉的尸体,将陈明辉推到角落里。
枪声不断响起,黑瞎子没想到张祈灵还有时间顾得上陈明辉,心中一阵唾骂,出手却越发狠了些。
子弹穿不透白蛇的鳞片,或者说有那些财宝相护,让白蛇的外壳具有一定的保护性,黑瞎子只能将枪收回腰侧,在奔跑中吸引它注意力的同时想着办法。
这时候张祈灵已经冲了上去,与那直冲向黑瞎子的白蛇擦了个身,蛇头缓缓转向张祈灵,它的反应显然有些迟钝。
张祈灵一把薅住福福的肩膀,将他如掷球一样丢向了黑瞎子,一脸懵抱住福福的黑瞎子搞不懂张祈灵想要干什么,他想张开嘴询问,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