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门户,让他死在外面!”
唐巽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外地人听起来会有些滑稽,可是但他的怒吼声若雷霆,身在唐家堡的所有唐门弟子都噤若寒蝉,连祭台上的三位长老也是面如死灰,愁眉不展。
“师兄,昨天不是跟你汇报过了吗,承光是坐飞机回来的,手机打不通也是正常……”
此刻敢说话的,也只有四兄妹中的小师妹唐雨了,她努力回想年轻时候自己跟大师兄撒娇的状态,但到了这个岁数实在太难了,所以她的话听上去只是声音很小而已。
唐巽怒道:“非得坐什么飞机!御空回来不行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坐飞机!”
三位长老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全部低下头,再也没人敢做声。
唐巽依旧气得面色发紫,自顾自在祭台上踱来踱去怒吼道:“要是等人家张宏发、李剑臣亲自找上门来可就是另一码事了!竟然去杀因果之子!他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怎么想的!”
最后这六个字如同天崩地裂,大乘期的威压仿佛将苍穹都撕裂一般,几十里外的林间飞鸟都被纷纷惊起。
唐巽突然停止了踱步,扭头向南方的天边望了过去,三位长老也同时注意到了那股让掌门人停止怒吼的气息波动,一同侧目。
天边一个御空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清晰、变大。
就在一瞬间,那人就带着一道暗红色流光落在了祖祠祭台之上。
这是一个身穿西装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相貌平平,但身上却散发着合体期的威压。
可是只见这合体期的大高手落地之后就直接跪了下去,他满头是汗,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又戴了回去。
“弟子姜承光拜见掌门人,在飞机上弟子就已经心急如焚,下了飞机才知道唐泽竟然真的去刺杀那位龙虎山小天师……”
此人就是姜承光,是长老唐遣的大弟子,也是那个刚刚死掉的唐泽的授业恩师。
唐巽一见到姜承光上去就是一脚,姜承光像一枚炮弹一样被踹下祭台,重重砸进了演武场的大理石地面,掀起了一阵烟尘。
在演武场中的弟子们纷纷色变,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搀扶,全都远远地看着。
姜承光的师父唐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