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太有钱了,将香槟和红酒都分开储藏,一个这么大的恒温酒窖可就要花不少钱呢。加上里面装满的好酒,恐怕这一间酒窖,就是普通家庭好几辈子都见不到的财富。”
赵婉如点了点头,一双大眼依旧四处打量。
白酒的酒架风格不同于红酒和香槟的斜插松木架,而是紫檀木的中式博古架,酒瓶的摆放也不是红酒那样的平置或斜置,而是直立保存。
紫檀博古架的后方,设计者做了暖白色的软膜灯箱,令每一瓶白酒都如同展示在博物馆中的艺术品一般在展架上熠熠生辉。
苏桓摸着下巴端详着每一瓶白酒,都是十年以上价值不菲的茅台五粮液,也有老年份的酱香型剑南春和泸州老窖。
走在最里侧的时候,苏桓惊喜地发现了一只与众不同的紫檀木架。这架子细长,被镶嵌到两堵墙中间,从上到下只有八个层格,上面庄严肃穆地存放着八瓶标签已经发黄,甚至有些已经脱落的白酒。
“唉我去!这才是宝贝啊!小懒猫,快来快来!你看这八瓶酒我要是给老邵拿回去,他一定原地乐上天,直接蹦上太空。”
赵婉如凑了过来,伸出小脑袋从上到下一瓶一瓶地看了过去。
“这个五七年的精品茅台!这是上过拍卖会的东西啊!还有这个赖茅!比那瓶精品还老!三几年的!这个小蓝瓶是赖永初先生设计的,十年间只产了一万七千多瓶,现在能见到的百万的狠货啊。”
赵婉如不解地问道:“一瓶酒而已,为什么能卖到那么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