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惜命这一块,潘老贼倒绝对是一把好手。不知道如果每天都用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会不会变成一个爱国商人呢?”
敲完了竹杠,苏桓准备带赵婉如离开了,对这里造成的破坏,可不在苏桓的操心范围之内。说到偷酒……谁偷酒了?老潘家的酒窖不是被袁天成一拳轰成渣渣灰的嘛?
至于那个袁天成,今天绝非杀他的时机,潘石这样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的宅邸中出现了严重的暴力事件,如果袁天成不死,事件还会被压下,但如果自己动手在这里将袁天成干掉,尽管自己没有露出面容,但对手方面怎么会没有擅长占卜的超凡境强者?这件事最终必定会和自己联系在一起,那样的打草惊蛇可不是明智之举。
一件被外神利用的工具罢了,看他的样子是到现在还没有想到面前这个黑衣黑帽的人就是苏桓,一定是因为他依旧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金丹前中期的弱鸡,而自己现在的实力即便不用开启合气恐怕都能轻松碾压他。
等自己真的突破了元婴期,哪里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只要再敢在自己的眼前乱晃,一巴掌拍死就好。
苏桓也不再多说,带着赵婉如御空便走,将一众普通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真的不是在拍电影吗?哪有人能飞那么高,那么远的?”
“难道近一点、矮一点,你就能飞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吊威亚,那钢丝没有那么长的吧?”
袁天成一言不发径自离开。看着消失在天边的两人,包括潘石父女在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两人回到了御湖宸院小区,苏桓拉着小奶猫的手直接落在了阳台,然后脱下鞋子走进了客厅。
身着身着考究西装的邵知行站在客厅中笑脸相迎。
“少爷,您带着赵师妹这是去哪里啦?”邵知行问道。
苏桓看了赵婉如一眼,赵婉如立刻掩嘴偷笑。
苏桓说道:“我俩出去当了一回窃酒消愁的雌雄大盗!”
邵知行反映了半天,也确定没听懂苏桓的意思,问道:“借酒消愁?大盗?”
苏桓摘掉毛线帽,拉着赵婉如坐下道:“是啊,你看我俩这个样子,像是去做义工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