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昏迷,便能在关键时候抽身,只有在刀尖上舔血才能最大获益。
赵炎这样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又感受着那狠辣的疼痛,从刚开始左右摇摆到现在如老僧坐定般的一动不动。
随着水流将其淹没,从远处望去,根本难以发现水流之中还有一个人。
一坐就是两天。两天之后,赵炎一个闪身翻滚到了紧贴岩石的一边,那里基本没什么水流。
赵炎感觉后背都没知觉了,身体都无法挺直,歇了一会后背就传来剧痛,又痛又痒感觉蚂蚁在爬,赵炎难受的咬牙切齿。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身体的饥饿感缓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后背太痛导致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
待赵炎恢复了些精神力,便再次盘坐在水中。
一个月后,此时的赵炎站着迎接巨大的水流,隔一段时间就变换一个姿势,使身体全方位都能感受到压力。按照这样,赵炎的盾牌又往下挪了一丈。
除了疼还是疼,全身疼,赵炎咬牙坚持着。
身体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就像白鳞蛇的鳞片一样,赵炎的皮肤也在缓慢变的更加韧性。
青云湖的鱼儿鲜美是好多来过青云湖的弟子知道的。
爱钓鱼的弟子做任务只要是离这里不远或是时间充足,都要绕路过来钓鱼,虽然筑基弟子是辟谷的,但它们就是喜欢钓鱼,似乎除了修行钓鱼就是最大的乐趣了。
这一日,赵炎依旧在瀑布之中咬牙承受,不远处来了两个钓鱼佬,一人扛着一只鱼竿。
到了湖边,又拿出储物袋中放好的凳子,鱼篓。
“两个多月没来,这里的鱼又大了些。”黄立说道。
“是啊,钓小鱼没啥意思。要钓就钓大。”
“周师兄说得是,就是两个月可把我憋坏了,不能钓鱼只能每天摸摸鱼竿,心痒痒啊,你看我的鱼竿都被我摸秃噜皮了。”
黄立边说着便把握鱼竿的地方腾开,果然手握的地方没了皮。
这些鱼竿都是用一种灵柳的柳树枝做的,不仅是树枝,树皮的韧性都非常强。
“这货怎么把树皮的弄秃噜了。”周明亮有些震惊了。
两人边说着便把一只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