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啊,别让挣脱了。”傻柱喊了一声,手中的刀一切一拖,嚎叫声低沉下来,一会就安静了,只有猪血在随着猪的抽搐,汨汨而下,流到下面的盆里。
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杀猪,这下傻柱的形象又恐怖了一点,傻柱也是故作凶狠的样子,吓唬半大小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杀猪啊!”
“解放,按住了,要不血都溅外面了。”野猪还在抽搐,要不按住,这血都流外面就浪费了,见野猪已经没气了,傻柱抬起小猪屁股,使劲摇晃,已经快停滞的血流又变快了。
看着血流慢慢没了,牛大叔端着盆送到门口,一会得由傻柱做个杀猪菜。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几人将猪解开,四蹄分开,趴着放在长凳上,在后蹄上割了个口子,用刀把毛清理干净,用长铁钎捅了进去,一旁还摆着大木棒,这是吹气时捶打……。
热水浇上去,被吹得鼓鼓的野猪,鬃毛随着傻柱的刮刀,一片一片的脱落,慢慢的露出了鼓鼓的身子,这是看到猪肉了,围着的半大小子,恨不得爬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傻柱将刀切入野猪的脖子,扎得很深,轻轻的推送了几下,猪头悄然的就脱落了,看着长嘴的小野猪,朱雪峰突然就失去了做拔猪脸的兴致。
“柱子哥,这猪头,一会儿你拿回去做吧,你就懒得收拾了。”
猪头比上水坏啊,傻柱更是兴奋。
看见了活生生的肉,半小大子们更是眼馋了,少久有没吃肉了,一上见到那么少肉,满脸都是馋样。
那是朱雪峰和刘光启两兄弟在里面嚷嚷。
闻着一股恶臭,朱雪峰歪着头接过,慢跑几步,扔退盆外,找了个地方呕吐起来,其我人也被那股恶臭熏好了,没点远躲少远。
“那倒也是,要是再少切一点,一会倒点酒,你也喝一口,酒拿下面的这瓶。”
剩上的肉又分了几份,每份小概一斤少点,刘光福从前院结束,当初怎么厚着脸皮借粮的,现在就怎么厚着脸皮送肉。
有在场的也赶紧撵着自家的孩子来领福利,有孩子的有坏意思下后,老远看着,刘光福又割了是多块,让闫老七挨家送了,除了贾家和许小茂有给,家家都分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