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戏,也在偷偷琢磨上班的事。
“老四,你说三哥对你咋样?”
闫解娣歪着头,停下笔,“三哥,有啥事你就说,你这招几年前就不好使了。”
闫解旷差点没被闫解娣一句话给噎住,好一会才小声说道。“小妹,有个事,你得帮帮三哥,三哥记你一辈子好。”
“我能帮你啥?没事别烦我,我还两月就要考试。”闫解娣有些不耐烦,自己在家里最小,按说老幺在家最受宠,可他们家不一样,四个都一视同仁,几个哥哥也从来不照顾自己,有点好东西都和自己抢,尤其是去年自己陪小梅姐住的时候,兜里总有零食,两个哥哥总是毫不客气的拿走。
“老四,你不是和对门小梅好吗,你二哥明年也得上班,你让她帮帮忙,给她哥说说,给三哥也想想法子呗,轧钢厂的临时工二哥不乐意要,我乐意啊,要是能成,到时候上班第一个月的工资我分你、一成,怎么样,到时候你兜里就有钱了,随便你去买啥。”
闫解娣手托腮,犹豫了一下,这事难度不小,可一成也是小两块钱,自己这辈子还没有过超过一毛钱的时候。
“不成,两成,两成我帮你试试,成不成我不管,你还得先给我五毛。”
闫解旷眼睛瞪着老大,“五毛,你怎么不去抢,我也在上学好不好,哪来的五毛钱。”
“别以为我不知道,妈时不时给你五分钱吃早餐,你一直不吃,攒了一块多了。”
闫解旷大惊失色,这么隐蔽的事小妹怎么知道的,为了骗五分钱的早餐钱,他不知道编了多少假话,都是以学校有活动要求早到,家里吃来不及才弄到五分钱,饿了多少次肚子,好几年才攒了一块二毛五,这要是父母知道,铁定收回去,以后就是再饿肚子也挣不到这五分钱了。
“你咋知道的…”
闫解娣正要开口,屋外传来父亲的一声咳嗽,连忙住嘴。
“下次再说…”闫解旷连忙小声嘱咐,闫解娣眯着眼,笑着点点头…。
傻柱一家走了,小妹指使着老四收拾,拉着大哥进了北厢房。
“大哥,我发现老四一个秘密,我跟你说啊,刚才我去找他,看到他…。”
“看清楚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