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虽然是‘毒药公式’的提出者和开创者，但实际上他一直跟在莫一舟后面学习。
而且因为前段时间要忙的事太多，分心太多，他的进度早就被莫一舟远远甩开了。
“莫老师。”
李飞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桌上的那份清单，而是又喊了一声。
“怎么了？”
莫一舟这才抬头看向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已经几天没睡过觉了。
“莫老师，我听说前段时间监察总院请你去检测过一具尸体上被下的毒药。”
李飞说道。
他今天突然来找莫一舟，其实也不是来上课的，而是想要从对方这里获得线索。
莫一舟一怔，皱眉道：“你问这个作什么？”
李飞向莫一舟躬身行礼：“死去的那个人和学生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我恳请莫老师能够告诉我相关的信息。”
莫一舟沉默地看着面前这个朝自己鞠躬行礼的人。
监察总院那边请他去检测张宗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要求他严格保密的。
以莫一舟的为人，也确实会遵守规矩，死守秘密。
但这是李飞第一次恳求他。
越是研究毒药公式，莫一舟对李飞的感激就越深。
对于他这种醉心于学术的人来说，李飞提出的概念实在太重要了！
莫一舟这辈子自认没欠过谁，但他觉得自己欠了李飞一份天大的恩情，甚至大到可以用性命去还！
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后，莫一舟从桌上找出一张空白的纸，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了起来。
几分钟后，莫一舟将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李飞，淡然地说道：
“这是你今天这堂课的作业。”
“课堂作业？”
李飞一怔，接过莫一舟递来的这张纸。
他发现这上面确实是一道‘题’，用毒药公式去推断几味药材混合后，在特定条件下可能产生的药性。
题目中提到的特定条件是人体内的环境，所以很难直接通过试验去验证，只能用理论推导的方式，而这也是毒药公式的意义。
“好的，多谢莫老师。”
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