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面上的笑,忍住了没去问。
也许,这只不过是她引起自己注意的一个小小手段。
她毕竟还是委托同门前来了,不是吗?
可是这种情况,第二次又发生了。
沈青禾那次忍不住了。
受了委托前来的天师,也是十方谷弟子,看着身形魁伟,面容也颇俊朗的,沈青禾几乎忍不住想问:你跟戚红药是什么关系?
但话到嘴边,变成了旁敲侧击的打探:“戚姑娘……近来可好?”
那天师看他一眼,答道:“戚师姐事多繁忙,无暇答应沈公子,便差我来搭把手。”
繁忙?沈青禾目光一愕,几乎要脱口而出:对她而言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
这话当然不能说。
他终于感觉到,戚红药是有心疏远他了。
可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非……真就因为,自己那日的几句无心之语?
他不过是多喝了两杯佳酿,跟四弟闲谈,论起心中对女子的喜好偏向,不巧被戚红药听见了。
可他又怎么知道,她会折回来送东西呢?
况且,他也不过是说了几句心里话,实话罢了。
她受得了跟妖物血肉横飞的搏斗,却受不得这轻飘飘的几句话?
怎么可能?
沈青禾心底觉得,这不过是女人的一种以退为进,惺惺作态罢了,目的么,就是让自己更注意她,更在意她,最好是逼得自己跟她告白。
他偏不解释。
戚红药方方面面都压他一头,若是不好好打打她的气焰,日后二人结契,还怎么往下过?自己岂不是要给她骑到头上来?
可是,这一冷,就是半年多。
他终于还是有些心慌了,尤其在听说,戚红药很少在谷里待着,正在四处找寻另一种除咒的方法。
什么意思?
她难道不用这个最简单稳妥的结契之法,冒死也要寻别的路子?
沈青禾终于坐不住了。
他终于想去找人,可是,用什么理由?
巧的是有家仆来禀报,说尸胡山一带出了事,闹起妖来,而当地官员是沈家一个旁支,出了事,立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