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他决不会冒这种险。
直到现在,他也在盘算着,如何把风险降到最低。
为这事冒生命危险,不值得,最好是有个“替身”,代他靠近莫七……
还有戚红药,她必定已经恨极了他。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就算他不这样做,那女人难道就能乖顺的跟他结契么?
——怕是毫无顾忌,就跟莫七跑了罢!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赌一把?
‘反正,她已对我起了疑心,她这个人……’黑暗中,沈青禾缓下脚步,站住,沉思了一会儿。
不差那一点儿了。
——甚至,恨还更好一些。
爱的背面,从来就不是恨,而是遗忘、淡漠。
沈青禾深知这一点。
也许,他过去对戚红药的脾性有轻微的错估,导致线放太长,鱼溜了。
可他决不会用讨好的方式,来求一个变心的女人回头,那是蠢男人才做的事。
他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在他看来,男女的感情出现危机,就如同一个人身体生病,要对症下药。
若病在前期,可以用清补食疗慢慢将养;病到中晚,用些猛药,也许反得奇效。
至于戚红药恨他,该怎么办,这点,沈青禾也有打算。
只要让她没得选,就好。
趁她昏迷时,沈青禾曾偷偷查看过,那诅咒发展极快——这也是他谨防连珊瑚动手的原因——戚红药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这药,真有连珊瑚所言的效果,莫七再不能靠前……那戚红药也绝不可能这段时间找到另一人选。
‘当然,她必然记恨我。’
但那重要吗?
只要从这里出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孙若梅坦白。
——坦明他爱极了戚红药,见她变心,心碎欲绝,失去理智,不得已,做了错事。
他可以长跪不起,可以“以死明志”。
一个深情的男人,为爱做出一些疯狂的事,这社会是很能够包容的。
沈青禾有这个想法,是受到儿时一场见闻的启发:一名未出阁的女子,与姐妹结伴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