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群饭桶。”
“你还有脸杵在这儿?中定身符就叫不出来了?要你何用?怎不就此死了算球!”司徒奋骂过李二意犹未尽,侧脸望申阔喝道:“今夜你是总领,拿话来说。”
事发后一通忙乱,申阔到此时才琢磨出某些头绪来,根据李二对那“贼人”的描述,从身形、嗓音、言行习惯等方面勾勒出一个轮廓,忽而灵机大动,脑中闪出一双饿狼般的眼睛挥之不去。
“难怪老子先前浑身不自在,莫非真是当日那个小叫花子?”申阔打起小九九,“敢骂板儿爷是看门狗,不借此事整死你,老子跟你姓。正好手头紧,你自个儿撞在刀口上,可就怪不得板儿爷我心狠。”
申阔摸透了司徒奋的脾气。
此事只需一个结果。
至于对错,并非头等重要。
借刀杀人,正好。
“弟子倒想起两人。”
“讲。”
“那日我等依律查察过往……”
不意这申阔惯能搬弄是非,一条巧舌讲明始末,显自家正气凛然,将一老一少贬得一无是处;又暗递眼色,令当日守将在旁添油加醋,硬是引导司徒奋将矛头对准了师徒两个。
诋毁宗门。
扬言报复。
辱骂长老。
扣几顶帽子,泼一身脏水。尤其这最后一项,司徒奋听后须发齐颤,“据你所言全是那俩叫花子作祟,但李二却说有个胖子。这又是何故?”
“必是其同伙。”
“狂悖匹夫。”司徒奋切齿言道,“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关键这事儿得有个交代。外面那些看笑话的,只会看咱们抓没抓到人,可不会关心抓没抓对。”
“长老高见。”
“可记得长相,姓甚名谁?”司徒奋沉吟片刻,“定叫他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凉城难有立锥之地。”
言外之意,令众人心潮澎湃。
这是要……发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