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徒二人设想乃至与玄门大众截然不同的路。
所以这份渴望便更紧迫了几分。
所以再苦再痛都见鬼去吧。
宠渡缓了片刻,将皮肉也炼了一通。
越发艰难,越见执着。
心性如此。
“小爷还就不信了……”宠渡咬牙发狠,又来炼皮炼肉,一会儿像置身火炉里烤着,一会又像身在蒸笼里蒸着,个中滋味儿好不酷爽。
炼体之道本无止境,如果不得机缘奇遇,将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付出大回报慢。
宠渡目前连热身都谈不上,更别说有啥效果,肉眼看皮肉,神念看筋骨,果然不见皮肉筋骨有任何变化,“管他呢,好歹把过程走了一遍。”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宠渡倒也看得开;只是这一通猛炼,将体内五行水火两亏,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时口渴难耐,提着茶壶把水喝个精光,前前后后叫店家连添七次茶水。
“客官,”店小二莫名奇妙,“您这是……用茶泡澡哩?”
“怎地,不可?”
“倒不是。小的头回见,学学。”
“小哥说笑了,天热口渴而已。那桌上的钱袋,你且拿去,把茶水放下就好。”
金乌派全城拿人,自要提防被认出来,宠渡泡在浴桶里不露面儿,也正好梳洗一番,等去了汗正要起身,却听上方几声轻响。
屋顶有人?!
意随心动,神念已透过瓦片散了出去。
房顶上有一彪形大汉似壁虎般趴着,身上气息敛而不散,令人难窥具体修为,虽则黑布蒙面,却挡不住神念的勾勒,脸上一道叉形伤痕异常可怖,叫人过目难忘。
大汉腕上套一储物手镯,古色古香似非凡品。宠渡见猎心喜,想把手镯里面探个究竟,不意那古镯设有阵法阻绝,竟把神念反弹开去。
所幸阵法仅有隔绝之效,并无示警之功,刀疤脸故此不曾察觉,小心揭开瓦片,只见宠渡脑勺,便换个地方想看正脸,明显一副找人的模样。
找谁?
猛然想起悬赏榜,宠渡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将毛巾盖脸,把脑袋搁在浴桶边,嗯嗯呀呀把小曲儿哼起来,“伸呐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