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徒弟?这些天就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居然不曾露出半分马脚?!”
“这二位在打什么哑谜?听得我云里雾里。”
“莫非……”
“莫非个卵。有屁快放。”
“许是因为那个老叫花,也就是‘聚宝盆’的师父?不都说那老儿没了嘛,消息还是从疤爷那儿放出来的;如今看来,那老头儿定栽在疤爷手中,不然疤爷如何那般笃定?”
“那老者已是半步强者,居然还是死了,疤爷的修为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了。”
“我早说是玄丹境了嘛。”
“原是为师报仇,这小子也算有情有义。”
“情意能当刀还是作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到底是乳臭未干的娃娃,冲动了些。”
“修为差距太大,这小子毫无胜算,谁敢从疤爷手里抢人头?对咱们而言这叩赏还有啥搞头?”
“而今叩赏倒是其次了,大爷更想看看这厮如何越境斗法。”
“敢请疤爷露一手,也好教我等开开眼界。”
“先说断后不乱。”宠渡提气吼道,“追我者死。”
“倒是有魄力。”刀疤脸冷笑道,“不过劝你收敛些,以免等下死得太难看。”
“小爷死活犹在未定之天。”宠渡大笑,“但你的死期便在今夜。”
“这小子三天两头往城外跑,又老在我面前晃荡,怕是暗有布置特来钓我,还是先摸摸底稳当。楼下这帮蠢货也非好鸟,尽想浑水摸鱼,正可拿来探路。”刀疤脸神思电转,面色变了又变,侧头看向金乌门众所在的位置,“金乌派的道友,悬赏之事可还作数?”
“这是自然。”申阔高声相应。
“好。”刀疤脸闻言攒拳,一番豪言说得楼下众修血脉偾张,“此贼犯事在先,不藏起来还罢了,反而明目张胆跳出来,分明不将我等看在眼里。”
“疤爷说得对。”
“疤爷终于要出手了?”
“你们能忍,我却咽不下这口气。”刀疤脸见激将有效,一时窃喜不已,“今晚谁能拿到人头,各凭本事。”
“疤爷真要出手了?!”
“疤爷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聚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