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
金乌派的事儿,注定还没完。
此其一。
其二,宠渡带来的震慑,只在经历过叩赏之夜的猎妖客中长久存在;对那些未曾见过当晚血腥的诸多杂役而言,一切全凭想象,难免会认为有夸大的成分,所以感受并不深刻。
因此,没多久,议论的风向就变了。
“赏金是诱人,当心有命挣没命花哟。”
“有啥不可能的?他当日能活下来,还不是靠了从金乌山谷偷来的那几件法器?”
“有道理。这厮现如今也就是中境的喽啰,恐怕比你我还不如,能有什么手段,怕他作甚?”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他那时候厉害,今日未必就有同等实力。”
“道听途说的东西可作不得真。”
“对,咱们不该想当然,被区区一个名头吓住喽。”
此时场间最镇定的,当属两派派首。
作为归元境的高手,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大场面,金克木与赵洪友自有几分气定神闲的风度,除去最开始的惊讶,并未过于失态。
眼下,二人的态度与想法悄然变了许多。
“说实在的,”赵洪友喊话道,“金老板什么打算?”
“只打,不算。”
“巧了,我也手痒。”
正是一语激起千层浪。
“赵老大亲自动手?!”
“看情形,对面的金蛮子有同样的意思呐。”
“小龙虾,刀剑无眼,现在认怂还来得及。等到缺胳膊少腿只能爬着走的时候,悔之晚矣。”
“不管哪边出手,你小子绝不会有好下场。”
“全都闭嘴!本就不晓得这厮究竟如何,正可借此掂掂他的斤两,你几个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怎么样,”金克木面带微笑,明显对“打败宠渡”这件事儿不存在丝毫怀疑,“你先还是我先?”
“你向来会捡便宜,怎么能让你先?”
“自己手痒就明说,不必拐弯抹角。”
“打过以后,地可就是我的了,你服气?”
“你赢了再说吧。”
二人这厢调侃,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