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废话嘛。”戚宝打个哈哈揭过,“胖爷命就一条,去你个鬼。”
正说着,突然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戚宝侧身瞟时,晃见一条象鼻嗅来嗅去,顿时一个激灵,从床沿上蹦起来。
——看起来,像是借屁股上堆砌的肥肉弹起来的一般,令人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大胖子居然能那么跳,还蹦得那么高。
“什么东西?!”
“您给掌掌眼?”
戚宝闻言细看,正见唔嘛幽幽飘起。
回想初遇宠渡与念奴儿时,唔嘛也曾盯着二人看,彼时欢天喜地,自己投怀送抱,但如今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那夯货照例绕着戚宝打量,片刻后便似失了兴趣,鼻哼一声,头也不回飞落窗格,自顾自地舔着梅花爪。
“你养的?”
“不然哩?”
“这是个什么品种,怎从来没见过?”
“我也愁这事儿。”
“挺好玩的样子。”戚宝脸上绽光,似发现了一桩趣事,抵近窗口,伸手想去摸摸,却被那夯货龇牙咧嘴顶了回来,“哎哟哟,脾气可不小。”
“你空着手过去,能得好脸色才怪了。”
“那这家伙都吃些啥?”
“嘴挑,”宠渡眼中尽是坏意,“一般的东西就算了,须得是奇花异草、灵丹妙药啊什么的,你有的话不妨试试。”
“你小子搁这儿唬我哩?”戚宝狐疑地望着宠渡,“这些东西,胖爷自己都不够用。”
“那没办法,你只能看看咯。”
“哪个晓得你还养了这么一只宠兽,这回是没它的份儿了。”戚宝话锋一转,“不过嘛,倒是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哦?!”宠渡顿时来了兴致,却见戚宝一边说着,先后掏出了三样物件儿。
一坛酒。
两块令牌。
值得特意准备的酒,当然不会差;但令人更好奇的,显然是那两个相同的令牌。等戚宝在桌上码好,宠渡乍看之下,不由双目微缩。
令牌以青铜制成,看着普通,却透出极为古朴的气息,历经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洗礼;而令牌的两面,都篆刻有字。
同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