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鹰老三不敢托大,小意探出头来观望,谁承想一俟看清那领头之人,顿时呆若木鸡。
……宠渡?!
意外之余只道看错了,揉眼再察,分明宠渡无疑,更辨出紧跟其后的金克木与赵洪友,鹰老三脸色铁青,原本的不以为意荡然无存。
“趴他背上的那一坨该是那个爱管闲事的戚胖子了,山下也就丫的才有这身膘。”鹰老三强压骂娘的冲动,心间疑窦丛生几如沸水翻腾。
他四个怎么走到一块儿了?
狼狈为奸还是形势所迫?
暂时勾搭还是长久结盟?
说一千道一万,眼下这笔竹杠还要不要敲?能不能敲?又该怎么敲?可否挑拨离间趁虚而入?……
本以为不论来的是谁,总能周旋一番轻轻松松榨些油水出来;哪晓得如今面对四人,竟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勇气,鹰老三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
只一点不容含糊:如果仅是另三个家伙也就罢了,虽说同样难缠,但多少还能挣扎一下;偏偏跳出来个宠渡。
这厮什么出身?
禽兽出身。
从一早的叩赏之夜到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引动天劫,哪一桩是一介喽啰能干的事儿?此且不论,单是宠渡啃蛇的传闻便足令鹰老三反胃与胆寒。
非人哉。
由此易见,眼前这个经宠渡牵头组成的四人组岂是等闲?说是代表着杂役的巅峰战力也毫不为过,妥妥的“最强天团”,排除宗门弟子的干预,绝对能在净妖山下横着走。
若无两把刷子,谁敢轻易去招惹?
自忖手里的“刷子”不够用,——既无法各个击破更没把握一招将对面全部放倒,鹰老三整个人恍如霜打的茄子,当时就蔫儿了。
好嘛!先前何其豪壮,再瞅瞅眼下?别个都没动手,只不过往那儿一杵,自己就怂得跟狗熊似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呢。
人的名,树的影。
所谓震慑,不外如是了吧?
羡慕啊。
嫉妒啊。
恨哪。
比起敲竹杠,鹰老三眼下更愿意敲退堂鼓,奈何心中不甘如烈焰焚身,着实令人憋屈和愤懑,“老子吃不成肉,你几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