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终究是贪生怕死之辈。”
“也是忘恩负义之徒!他若非仗着梦貘天赋,别说感悟劳什子符意了,恐怕破境都难。”
“是啊,用完即弃可耻至极。”
“别提这茬了!道蕴还罢了,真界也没影儿,指不定如何寒碜呢;就看那啥先天符能不能让人开眼喽。”
“听起来倒是新鲜。”
“不过到底怎样?”
“那边宗主与长老们正不正问着呢嘛,想来不久即有分晓。”
“这是要让他露一手?”
“我看也别抱太大指望。”
有的嫉妒,有的恐惧,无非害怕宠渡如虎添翼更难对付,各种冷言冷语此起彼伏,莫不期盼甚而祈祷着先天符虚有其名,远没有传说中那等神威。
——并非无此可能。
先前一群人传个话都整得面目全非,更别说先天符久断传承,相关传闻一代代流至今,其中讹误乃至杜撰或不知凡几,谁敢断言它一定厉害?
果然,宠渡“不负众望”,接过落云子递来的一张旧符,面露难色。
依落云子所言,此乃苏雪昔年研刻新符过程中的废符,只完成了初段;剩下半拉,当世已知的任何符纹都难以契合,总不免前后冲突。
如今正好,你不感悟先天符嘛?
画两笔试试。
看能否将之补全。
“弟子对符道的理解确乎深了些,却也仅此而已。”宠渡挠了挠后脑勺,“所谓先天符,并不似以为的那般神乎其神。”
“真没有,还是你有意藏锋?”
“至少眼下尚无体悟。”
“无甚神异能搞那么大阵仗?”落云子犹自狐疑,“你可知之前怎生光景?”见宠渡摇头,接着说:“照本座估计,凉城地界上的所有符纸都来拜你。”
宠渡闻言瞠目,着实吃了一惊,甚而暂时忘了回话。
苏雪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道:“掌门师兄容禀。一则这孩子闭关既久,难免困顿;二则先天符意深奥难明,纵然感悟也需另行融会。实不宜操之过切。
“莫如教他随我回峰歇养几日,我与穆师哥亦可从旁相辅助他早日厘清头绪,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