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虔已极。
宠渡其实也早留意到那抹绝世而独立的倩影——它是如此与众不同,教人不由自主就将目光落在上面。
仅此一眼,便再难转移视线。
冷不丁见对方行此大礼,宠渡莫敢怠慢,急急回礼,只将身子俯得更低。
那头儿簇拥着不少女弟子。
这边则是一种魔徒。
双方人马都傻了。
“师姐?!不值当啊。”
“魔党历来狂狷,不配师姐屈尊。”
“这么多兄弟姐妹却乏人作谢,其名声如何由此可见一斑了。”
“若是教连师兄晓得……”
“天经地义不违吾心。”风疏雨礼毕即走,“唯此而已。”
“您二位这是……”戚宝半天憋出个屁来,“夫妻对拜呢?”
“隔墙有耳。”
“戚兄慎言。”
“死胖子嘴真快。”
“洞外等候时,她与连续之间的关系咱们听得还少么?就不怕因此给老魔另招祸端?”
“是我失察。”戚宝面带懊色,“给兄弟陪个不是。”
“你若告我那位师姐的名讳,”宠渡打趣道,“我便饶你。”
不等戚大胖说出口,穆婉茹横插一杠子,嘟嘴跺脚不情不愿地吐出三个字来。
宠渡听后喃喃。
风疏雨么?
真个佳人!
衣白胜雪,面如皎月,唇间两瓣朱红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素;寡而不淡,媚而不妖,恰似雪枝儿上一朵绽放的寒梅。
从小四处漂泊,无论是沾老头子的光饱饱眼福,还是自己所遇如念奴儿、如甘十三妹、如穆婉茹、如叶红烛等,宠渡自认也见过万千仪态,当下却不得不承认,并无一女有此姿容。
可叹并非所有人都如这般旖旎,尤其倒魔一脉,见先天符不具神威,正是杀人诛心好时候,早闹得叽叽喳喳如满山麻雀。
“本以为多厉害,原来啥也不是。”
“毕竟是偏门儿嘛。”
“又是不见经传的老旧玩意儿。”
“哈哈哈!我居然莫名心安。”
“道蕴没有,真界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