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们能凑齐喽。”
“合该天意。”
“怎讲?”
“早些年未跨玄门时,”黄大吕自个儿都忍俊不禁,“有兄弟本就专事红喜,宦学婚嫁寿迁之类;更有唱哭活儿的。”
“都入道了还留着家当?”
“想来也就存个念想。”
“花儿呢?”
“沿途现摘的,管够。”
“唉……”
“我等未经允准擅作主张,”黄大吕察言观色,唯恐老魔不喜,“恳乞恕罪。”
“彼等美意我怎好相拒?不若再狂上一回。”宠渡忖了片刻,拂袖豪言道:“无妨;反是众友赤诚令某受之有愧。”
“受得、受得。多谢道友成全。”
“另!”宠渡话锋一转,“我德望尚浅,不宜太过张扬。”
“那……”
“从简即可。”
“作何取舍还请赐教。”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简言叙过之后,黄大吕面带喜色挥手示意,将数十人马招至近前与老魔见礼,寒暄。
众修欢天喜地,依令行事。
不题。
却说场外看客观望既久,早已明白众人意欲何为,纷纷咋舌。
“这是要……‘唱名开道’?”
“老魔威望都到这份儿上了嘛?”
“山上四宗憋憋炸窝。”
“谁看谁不眼馋!”
“老魔是真的敢哪。”
“别说寻常弟子了,我刚见某些强者和老怪的脸色都有点意味莫名。”
说时迟那时快,遵照老魔之意,在黄大吕安排下,开道队伍迅速调整,省去了锣钹、轿辇及伞盖等一应繁缛,仅余简单五样。
一曰角。
一曰鼓。
一曰花彩。
一曰五色旗。
一曰长柄掌扇。
万事皆备,黄大吕振臂喝问:“能为老魔谋事乃三生之幸,对也不对?”
“对!”
“想不想多多益善?”
“想!”
“所以办砸了行不行?”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