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灯光投射下阴影，遮挡在面部，让对面眼部围着白色缎带的白色长发男人，表情更加莫名。
只是换了种颜色，换了些许刺绣样式，依旧是和服羽织加身的五条悟单手撑着下巴。
隔着锻布，五条悟默默地看着面前脱下西装，更加显得年轻的男人。
森鸥外放下手中的精美茶杯，抬手用叉子叉起一块熟成牛肉粒，塞入口中。他咽下口中的食物。
他语气平淡的开口：“五条先生，既然我已经邀约了和您见面，倒也不用如此急躁，让您抛下一切政务，亲自上来。”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蜃妖的蜃布？
这是森鸥外肯定是要查清楚的。
而唯一的线索，非五条悟难以提供。
刚巧，对面的白发和服男人，也是这么想的。
森鸥外原本想着是旅行之后第一时间拜访五条家族，没想到五条悟先斩后奏，自己上船了。
怪不得森鸥外隔壁的贵宾套房房间说是被人订走，连这次的主办方菲茨杰拉德都说没办法多出一间套房。
如果是五条悟，那才算正常。
……
“嗯哼~”五条悟发出有些“娇俏？”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鸥外，你不想见到我吗？”
这年头除了长辈，还真的没有谁会日常这么称呼他名字。
森鸥外放下叉子，指尖轻点桌面，发出细微的声音。
“五条先生，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五条悟无视。
白发男人永远水润的粉唇翘起。
明明大男人做这个动作会显得超级油腻，但在他的神人之姿的美貌加成下，这动作又如此合理。
五条悟忽然开口，内容却丝毫和原本的一切无关：“鸥外，你知道，华国有一句古语叫做：风生于地，起源于青萍之末，止于草莽之间。”
森鸥外这次是真的迷惑了。
这个古语他知道，意思是大风在长有青色的萍草的地方聚集，然后刮起来，最后在草地之间平息。
但和他们之间的谈话有关吗？
森鸥外：“五条先生，何出此言？”
五条悟坐直身体：“万物此消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