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更是关系到徐州的兴衰存亡。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徐州刺史府的书房里。陶谦正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一卷兵书,微微眯着眼,似在思索着什么。一名亲兵匆匆走进书房,单膝跪地,将王朗派人送来的书信呈上。陶谦放下手中兵书,接过书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随着目光在书信上移动,陶谦的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胆山越,竟敢如此胡作非为!”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颤抖起来,砚台里的墨汁溅出些许,滴落在桌案上。他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口中不停地咒骂着山越的恶行,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盛怒之下,陶谦立刻命人敲响聚将鼓,召集自己的幕僚们前来商议。不一会儿,刺史府的议事厅里便热闹起来。陈登、陈圭父子,糜竺、糜芳兄弟,以及曹豹等人陆续赶到,这些人皆是徐州世家大族的代表,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看到陶谦阴沉的脸色,他们都不禁心生忐忑,相互交换着眼神,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何事。
待众人到齐,陶谦猛地将王朗的书信摔在桌上,大声道:“诸位看看,这山越在吴郡都干了些什么!如此恶行,简直是对我等世家大族的公然挑衅!”陈登率先拾起书信,快速浏览后,神色凝重地递给身旁的父亲陈圭。随后,书信在众人手中一一传阅,众人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大人,山越此举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徐州岂容他们如此放肆。我等应立刻出兵,以振我徐州之威,护我世家之利。”陈登义愤填膺地说道,目光坚定地望向陶谦。陈圭微微点头,面露赞同之色。
“元龙所言极是,山越贼寇不除,我等世家大族难有安宁之日。”糜竺也随声附和,一旁的糜芳亦是满脸愤慨。
然而,曹豹却微微皱眉,抱臂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山越在吴郡盘踞已久,势力错综复杂,其实力不容小觑。我等出兵之前,需得先了解清楚他们的虚实,以及吴郡的具体局势。贸然出兵,恐生变故,还望大人三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争论得十分激烈。陶谦站在厅中,听着众人的议论,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地望着厅外。他的心中,正权衡着出兵的利弊,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场纷争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