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韩桥生,“老易,你们家亲戚啊?”
“我哪有亲戚!”易忠海平淡的表情转为同情,“这是张秀芝的弟弟,张秀芝老家受灾了,她爹妈去世了,这孩子来找张秀芝,一是报丧,二是投奔。”
“呃”阎埠贵微微一惊,这么惨?张秀芝从来没说过啊,看来这里面有问题他同情道,“不凑巧,旺财他妈去裁缝铺子了,不在家。”
“这么巧?”易忠海皱眉,“要不这样,老阎,你让这孩子在你家待会儿,估计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张秀芝就回来了。”
“搁我家?”阎埠贵脑子转的很快,连忙摇头,“不成,我马上去钓鱼,你看东西都准备好了,正要出门,你要不让他去中院待会儿?”
“那成吧!”易忠海谋划不成,领着韩桥生去中院。
“呸!”阎埠贵看着易忠海消失的背影,低声道,“又多管闲事,当我傻啊,人家秀芝的家务事也管,你以为你是包青天啊”
阎埠贵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易忠海和刘海忠发达后通过帮助傻柱和院里人,慢慢的对院子进行渗透。
而在曾家不愿意管闲事的当口,人心逐渐往他们这个阵营靠拢,不过曾家还是四合院一等一的存在,没人敢得罪。
阎埠贵就不一样了,被排挤的厉害,他甚至听说,有人要把他三大爷的位置给拿了。
所以他现在对易忠海有看法,只是不习惯当面表达出来。
阎埠贵装模作样出门,提着水桶,但去的方向却是轧钢厂。
人就是这样,生活就是苟且。
距离曾旺财整顿四合院过去不久,大家在生活的压力下,开始慢慢故态复萌了。
易忠海领着韩桥生来到中院,喊一大妈端出来凳子,就在外面招呼韩桥生。
“易师傅,谁呀这是?”傻柱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整个一叫花子啊,你也不让人洗洗。”
傻柱因为晚上不需要做饭,溜号了。
他现在和易忠海以及刘海忠的关系缓和不少,虽然距离被洗脑还有一段时间,但比之前强太多了。
这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秦京茹的工作解决了,秦京茹去轧钢厂上班了,虽然没有捞到轻松的工作,要跟着秦淮茹一道下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