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应该是冒充的。”
谷云声一愣,问道:“冒充朝廷命官可是掉脑袋的死罪,真有人愿意犯此重罪?他有令牌,有官服,蒋先生若无证据,可不能乱说话啊。”
蒋翠筠说道:“老爷,您糊涂了。他是京官,少爷说他在同云酒楼的时候,曾满嘴的陕西话,此处为南阳,若是他丁忧百日,回老家陕西,南阳不是必经之路,而是绕了远路。”
谷云声接言道:“他说他父母已搬到襄阳,从京城到襄阳,南阳则是必经之路。”
蒋翠筠说道:“他只能把父母现在住的地方往南方说,才能解释,为何他丁忧百日,需要路过南阳。我猜他说襄阳,应该是随口说的,因为我问他太祖皇帝在襄阳新修的城墙叫何名字,他却推说不知。太祖皇帝在襄阳新修的城墙被称为襄阳洪武新城,在襄阳城内,上至文臣武将,下至老弱妇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根本不是襄阳人,此一诈也。”
谷云声心头一惊,问道:“蒋先生所言可是实话?”
蒋翠筠微微一笑,说道:“句句属实。”
谷云声又问道:“那这二诈?”
蒋翠筠微笑道:“老爷怎知又二诈?”
谷云声说道:“你说此一诈也,自然有二诈。”
蒋翠筠点头说道:“太上皇漠北狩猎回京,伴驾的只有杨善杨大人和赵荣赵大人,皇上便只派一车两骑接太上皇进京,并无任何迎接仪式,此事京城上至朝堂百官,下至平民百姓,人尽皆知。而这位李将军手持京官令牌,却不知京城之事,反而言之灼灼自己参与太上皇回京的迎接仪式,此二诈也。”
谷云声瞪大眼睛问道:“他真的敢冒充朝廷官员?那我们怎么办?蒋先生有何建议?”
蒋翠筠问道:“记不记得我们前几天抓到的那个人?”
谷云声一愣,说道:“当然记得,怎么跟那人有关系?”
蒋翠筠说道:“或许吧,今晚或可见分晓。如果只是个普通冒充朝廷官员的人,明天早上我们就去报官,找衙门的人处理。如果他的目的是我们抓的那人,嘿嘿,就交给我们吧!”
谷云声哑然问道:“蒋先生,这是要走了么?”
蒋翠筠说道:“如果我们找到我们想找的人